作为一个公安,很能理解卫国平的感受,最先是震惊,不愿意承认,然后是愤怒,悲伤,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种种情绪就会变成一种自责,你会问自己,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自己,你会觉得活着是一种太沉重的东西。看到这里,我有了一个“aha moment”。在和我自己的母亲交谈时,我确实也感觉到,我们似乎生活在不同的宇宙里。有难度的话题远不止“我技术数据分析师的工作是干什么的“和“什么是顺性别”。我觉得我们的世界观相差甚远,试着费心解释一切并希望她能理解非常累人。所以我会与母亲保持距离,避免谈论那些让我们俩都沮丧的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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